百度展白吧

新神探联盟同人广播剧《幽轮》下期剧本

《幽轮》下期——改编自飞雪梦莺同名原作


主役

包正(CV 夙七烈)
32岁。驻DBI独立检察官,破案直觉敏锐,手法干脆绝妙。高智商,高情商,三观正。有一点流氓属性的幽默,日常喜欢折纸,和大家玩耍,以及调戏公孙泽。

公孙泽(CV 倒吊男)
32岁。DBI探长,神枪手。正直、严谨、注重团队行动和法律程序。教科书一样的傲娇。日常包括嫌弃包正,以及把展超夹在自己和包正中间。

展超(CV Asdv)
25岁。DBI见习探员。勇敢、呆萌、健气、吉祥物。活泼开朗一根筋,偶有冲动但不掉链子。日常负责搞笑,以及夹在两个上司之间选到底跟哪边。

白玉堂(CV 倾城破)
20+岁。五鼠大盗之一,仙空岛五哥,飞贼。中二、毒舌、女王、邪魅,偶有卖萌。做事随性,重情重义爱憎分明。日常是卷入麻烦,或给DBI惹麻烦。

协役

张赫(CV 赤月)
20+岁。不择手段挖新闻的无良记者,经常对DBI冷嘲热讽,态度嚣张,赖皮毒舌,但受到威胁时不敢明着挑衅。

冯城(CV 云浅)
40+岁。A市议长,高大微胖。性格稳重平和,有领导风范,但遇到事情也很会甩锅,典型政治家。

韩洋(CV 夜奈)
30岁。议长私人医生,高大英俊,阳光健谈。在破案过程中为DBI提供尸检信息。

朱琴(CV 朔小兔)
18-20岁。体操运动员,热情主动,活泼开朗,心无城府。喜欢推理小说,是DBI的粉丝,与展超相谈甚欢。

何妍(CV 薄凉)
20岁。模特,朱琴的好友,高冷御姐范,有些胆小,不爱与陌生人交往,讨厌警察。

柳豫(CV 狼牙)
25-30岁。推理小说作家。瘦小病弱,别扭死宅,说话生硬,不擅长与人交往。

蒋胜(CV 岚翊)
40+岁。疑似通缉犯,欺软怕硬的惹事混混。虎背熊腰,说话粗鲁,会耍点小滑头小无赖。

龙套

小施(CV 玛酏)
议长的年轻警卫,比小徐较稳重。

小徐(CV Linky)
议长的年轻警卫,比小施稍莽撞。

乘务员(CV 飞儿)
轮船上的乘务员。

报幕(CV 纸巾)


前情回顾

【以下人声部分重叠,倾向于做碎片化的效果,信息快速飞过】

包正:八点到十一点之间,有什么异常动静吗?

蒋胜:动静?(不满)被那两个王八蛋锁在这里以后,我就没能动过一步。

白玉堂:这房间隔音这么好,怎么可能听到什么异常。

公孙泽:今天晚上,尤其是九点半到十一点之间,大家在干什么?

朱琴:我从八点开始就在这里喝酒了,中途……时间不记得了,去过一次洗手间,大概一两分钟吧。

张赫:八点半的时候我看有些人没去参加你们的酒会,就想采访一下,但九点之前我就回房间了,信不信由你们。

韩洋:刚过九点我也去过一次洗手间,顺便给冯议长拿了治头疼的药,大概三五分钟。

冯城:我去过两次洗手间,时间都不记得了。

何妍:我十一点准时睡觉,差十分的时候本来准备去洗手间,但是刚开门就发现了血迹,所以退了回去。

柳豫:我一直在房里,没有离开过。

白玉堂: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床上看报纸,连门都没有出过。

【走廊,案发现场】

何妍:【边往朱琴房间走边说话】(正常叫人)朱琴,朱琴?【拧门把,推门】(突然尖叫)啊!【跌坐在地】(请录一段惊恐的喘息,然后渐渐转为哭泣)

公孙泽:【走近,端详尸体】死者朱琴,被凶手捆绑后悬挂在墙上,割喉放血致死,从反剪双手的姿势看,是个行家。

韩洋:我觉得她似乎有服用安眠药的症状,当然,这个需要化验,我不能肯定。

展超:【走近几步】(端详)凶手……用血画了一幅画?

包正:嗯,画了一只蝴蝶。

【以下这段台词是拼的,任意做个适合分析案情的场景就好】

公孙泽:三楼这么大,凶手能把箱子藏到哪去?为什么找不到?

包正:这个凶手非常了解我们的心态,身手也好,又能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,还能凭空让箱子消失,摆明了不是超人、就有同伙,搞不好整条船上都是他请来的帮手。

白玉堂:只要你们不妨碍我,我保证给你们把凶手找出来。【离开】

【此处转不转场都可以】

展超:【翻口袋拿出证物袋】这是昨天晚上白玉堂交给我的,大概是凶手杀死楚秘书的时候用过的手套。

包正:【把手套从袋子里拿出来】(闻,请录一些嗅到气味的声音)你们闻。

展超:有一股油炸的味道……凶手难道是厨子?

【前情回顾结束,切报幕】

报幕:百度展白吧出品,新神探联盟同人广播剧,第二期,《幽轮》。

 

第十一幕【21:00】

【一楼杂物间门口,正泽展三人走近】

乘务员:火已经灭了,按照你们的吩咐,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动过。

包正:辛苦了。(向展泽)我们进去看看吧。

【三人走进杂物间,分拣一些东西,然后推开大堆木炭和货架】

公孙泽:【蹲下,从地上捡起一张纸(硬质、光面、较厚)】这是……绘本?

包正:应该是,似乎还不止一套。【拿起纸看了看】这些纸张看起来像是被裁剪过,正常不会烧出这么整齐的L形缺口。

乘务员:(疑惑)应该没有人在这里堆书啊。

公孙泽:你确定?

乘务员:这里的东西虽然多了点,但也不用把书藏到货架子底下吧,放在旁边大家没事还能翻翻看。不过现在烧成这样,估计也打听不出是谁的了。

【突然啪地一声断电】

展超:怎么回事?

乘务员:大概是跳闸。我到下面配电间去看看。

展超:我也去。【作势要跑】

公孙泽:【拦展超一下】哎,以防万一,你顺便检查一下机舱下面有没有藏箱子的地方和其它危险品。

展超:明白。【跟乘务员一起往甲板走】

【正泽沿楼梯跑上三楼走廊】

小徐:【拉开房门】怎么突然没电了?(看到人)公孙探长?包检察官?

包正:可能跳闸了。你们没事吧?

小徐:没事……

韩洋:【远处厕所里】(受到惊吓,大叫)啊!

【小徐吓得手电掉在地上】【远处一道黑影闪过】

包正:厕所里有人!【飞快跑向厕所】

公孙泽:小心!【开枪,然后跑步跟上】

【厕所里,韩洋拿着拖把乱砸一通,玻璃碎裂,各种东西翻倒】(请韩洋CV录一段用力挥动拖把的语气音,伴随着害怕的喘息)

【正泽赶到厕所门口】

韩洋:【厕所里】别过来!【继续拿着拖把乱挥】

包正:(大声提醒)是我,包正。【走上前抓住拖把】

【其他动静停止,除风声外还有一件大衣挂在房梁上被风吹得晃来晃去】

韩洋:(惊魂未定)检察官?(赶紧解释)我……我我我不是要袭击你……是……

公孙泽:【缓步走进厕所】怎么回事?

小徐:【跟着赶过来】(舒一口气)哎呀原来是韩医生,你吓死我了。

韩洋:(尴尬)不……不好意思,灯一灭我从里面出来,结果一道黑影从我面前嗖地一下就过去了,我以为是凶手呢,就拿起拖把一顿乱挥……【渐弱转场】

【甲板下,配电间】

展超:这个是总闸吗?

乘务员:是的,把这个推上去就好了。

【展超推闸】【通电,灯亮,切回三楼厕所场景】

小徐:(惊叹)哇,韩医生你力气还挺大啊,砸成这样。

韩洋:(尴尬)呃……我赔,我赔就是了。

【柳豫走到门口】

公孙泽:好在是虚惊一场……(看到人)柳先生,你怎么也来了?

柳豫:(受惊后,有点木然地)灯灭了……我出来看看……

公孙泽:只是一个假人,应该是恶作剧。

柳豫:哦。【回房】

包正:(笑)看来凶手怕我们的夜生活缺少调味料啊。大家散了吧。

【众人各自回房,正泽在走廊上遇到站在房门前的冯城】

冯城:(施压)包检察官,公孙探长。我不得不提醒你们,已经过去了一天多的时间,你们还没有给过我任何答复。

包正:冯议长,我们也是为了破案。

冯城:哼,你最好记住这句话,为了破案。【用力关门】

 

【甲板下的机舱,人声适当闷一些,环境音可以做点通风机之类】

白玉堂:【在一堆铁架子和杂物中醒来】(请录一段受轻伤后缓慢苏醒的呻吟喘息)【OS】这是……哪儿?【爬起来,向前摸索行走】

【以下白玉堂视角,其他人声音在远处】

乘务员:(略敷衍)我们都下去找过了,不管是你们的朋友,还是炸药,还有什么七七八八的箱子,都没有。不过你想看就去看吧,电筒给你,有些地方很暗。

展超:谢啦。【边往里走边问】里面是什么地方啊?

乘务员:甲板下面能是什么地方……机舱、水密舱、动力设备之类的,我也不懂。你就照着指示牌随便转转吧,太热了我先上去了啊。【往回走】

展超:哦。【继续向前走一段,转过一个弯,看到白玉堂】(惊讶)白玉堂?

白玉堂:(不是太惊讶)展超?

展超:(开心)太好了。【两步冲过去抱住】

白玉堂:(愣住)喂,你干嘛?

展超: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真的死了。

白玉堂:(调侃)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?

展超:(嫌弃)我负责在三楼保护大家安全哎,万一你真的因为我擅离职守死了,我岂不是背上了一条人命。

白玉堂:你已经背上人命了,那个嫌疑犯不是死了么?

展超:那不一样,你是为了帮我们抓人才……

白玉堂:【插话】(略无奈)你可以放开我了吗?你这样抱着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。

展超:(自己嘀咕)不对,也不全是因为……(突然反应过来)谁爱上你了!【放开】……对了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?

白玉堂:有人给我下战帖tiě,我当然要追出来看看,没想到那家伙居然连塑胶炸弹都准备了,算我运气好,跳进天井就躲到了这里。

展超:你还真是见缝就钻,警卫把整条船都搜遍了也没找到你。

白玉堂:(嫌弃)就这帮警卫也能叫搜人?要是他们也能叫“搜”,我们五鼠当年也不至于连连得手了。

展超:(白眼)行了,别炫耀你那些“丰功伟绩”了,既然来了,还是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炸药吧。你的枪呢?

白玉堂:(摊手语气)丢了。

展超:喏,我的给你。【递枪】

白玉堂:(有点惊讶)干什么?

展超:你不是枪法好么?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啊。

白玉堂:【接过枪】那你呢?搞不好犯人枪法也不赖,一个照面就送你上西天。

展超:我?(得意)一般人就算拿了两把枪,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,(振奋)我要活捉那家伙,好给他一点教训。

白玉堂:(泼冷水)你就直说你准头不够,怕把人打死或者打坏了这里的机器不就得了。

展超:(不满,略心虚)我也是有分寸的好不好。

【两人继续向前,边走边探索】

 

【公孙泽走进房间,关门。包正躺在沙发上摆弄衣服、翻翻书,闲着无聊东摸西摸。】

公孙泽:怎么样?

包正:怎么样?

公孙泽:(叹气)还能怎么样?线路故障的位置还在排查中,警卫跟我说展超正在机舱里乱转,不过既然没上来报告,大概是没什么好消息……

包正:这么轻易叹气可不是我认识的探长哥哦,【手上的折纸递给公孙泽】给你,新学会的纸老鹰。

公孙泽:(挑眉语气)你还有空研究新折纸?

包正:新折纸,新思路,要不要听听看?

公孙泽:好啊,说说看。

包正:如果我说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,你信吗?

公孙泽:(雷厉风行)那还不赶紧去抓人,我就不信没办法让他开口。

包正:别急嘛探长哥,我知道凶手是谁了,可是我没证据。

公孙泽:又是你的臆测?不过有臆测总比没有好。(微叹气)怪不得你在这里坐了这么久,桌上的咖啡都凉了。

包正:不是臆测,是推理,不过……(微笑,意味深长)我忽然想到证据了。

公孙泽:(一愣)啊?

包正:【起身】(心情愉快)请所有人到餐厅集合吧。

 

第十二幕【22:30】

【餐厅】

包正:(故弄玄虚)晚上把大家叫过来,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忽然发现凶手了。

冯城:(诧异,有点不信)哦?

包正:虽然有些问题我还没想明白,不过柳先生,你为什么要三番两次的说谎呢?

(以下这段包正都处于有点咄咄逼人的抢白状态,但仅需每句开头截断对方说话即可,叙述和提问时仍要保持慢条斯理的冷静)(以下这段柳豫被逼问得来不及辩解,说话节奏逐渐被打乱,露出破绽)

柳豫:(吓了一跳)啊?我没有……

包正:【抢白】中午爆炸的时候,你真的看到了白先生?

柳豫:看到了白衣服……

包正:在哪里看到的?

柳豫:甲板上。

包正:那么,既然你的手上有烧伤,也一定看到了燃烧的尸体啰?

柳豫:嗯,尸体着火了,只看到一眼……

包正:哦?你也看到爆炸的威力了,人站在前甲板上很容易被掀到海里,如果白先生是纵火犯,他是不是应该往船舱里跑呢?

柳豫:我也没说……他是凶手……

包正:那问题就来了。既然白先生不是凶手,我们可以推测,凶手是先把蒋胜的尸体抛下去,自己也跟着滑到了甲板,随后白先生追了下去,这个时候凶手引燃了炸药,所以白先生才无路可逃。整个过程非常短,是可以用秒数计算的,柳先生既然是推理作家,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?(停顿一下,继续盘问)走廊是直的,柳先生看到了白先生却没有看到凶手……

柳豫:一楼通向甲板有左右两条通道,我不一定能遇到凶手……

包正:【抢白】我是说,整个过程应该非常非常短,对吧?

柳豫:(不太情愿地同意)……嗯。

包正:那么柳先生,爆炸威力如此之大,为什么凶手逃跑后才看到炸药的你,仅仅只有些许烧伤,并且,受伤的还是虎口附近?

公孙泽:(豁然明白,吸一口气,然后分析)正常人如果用手臂护住脸部,无论是手心还是手背,甚至靠近小指一侧烧伤,都有可能,唯独虎口方向,是面对火焰、手部下垂时才有可能造成的烧伤,尤其是一手倾倒火油、另一只手点火的时候,容易出这样的差错。

柳豫:(接不上话)我只是……

包正:【抢白】没关系,柳先生你可以不用急着辩解,撒谎这种事情嘛,有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。柳先生,你有夜晚喝咖啡的习惯吗?

柳豫:(跟不上话题,一愣)咖啡?谁晚上喝咖啡啊?

包正:那就奇怪了,今天早上发现朱琴的尸体后,我去叫你来集合,看到你房间的桌子上还有半杯冷掉的咖啡,难道是……

柳豫:那是我很早就拿回去的,一直没喝……

包正:哦?那个张记者别的癖pǐ好没有,偷拍可是一等一的厉害,不然我们把昨天深夜查房的照片洗出来,看看桌上有没有这杯咖啡怎么样?如果房间的地板上有残留的咖啡渍,说不定一化验,还刚好能发现安眠药的成分。

柳豫:(一脸受气)谁怕谁……

包正:【抢白】最后一个问题,为什么骗我们楚秘书死前,你没有离开过房间?

柳豫:(不服)乱挑毛病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去过厕所?

包正:(轻笑)刚才我确实没证据,不过现在有了。我问的不是厕所啊,我怀疑的是你杀死了楚秘书。

柳豫:(狗急跳墙)我没有杀那个什么秘书,我根本不可能打碎玻璃翻进房间。

公孙泽:记得这么清楚,看来你还特别留意过凶案现场嘛。

柳豫:【沉默几秒】(冷笑,恨恨地)包正,公孙泽,果然没有辜负你们的名声。

包正:愿意承认了?

柳豫:光有烧伤这一条,你们就不会放过我,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有多大本事而已。怎么样?三楼找不到箱子的谜团解开了吗?

包正:当然,人是会偏向自己的职业的。你的塑胶炸弹是把一捆书掏空然后藏在内部夹jiā带进来的吧?要把那么多炸药运上船,你肯定费了不少周折。

公孙泽:冯议长来德城不过一周,最近两次的乘船记录估计都少不了你。

包正:为了第一天晚上能把箱子藏在这些书里,你瞄准了绘本之类的大页书籍,但你估错了一点,这种纸张比较耐烧,所以,一定程度上保留了你挖空的切口形状。

柳豫:确实是我不够小心,但我对全身而退还是很有把握的。【在口袋里摸索,掏出一个东西】

公孙泽:(紧张)你手上拿的是什么?

柳豫:(故作轻描淡写)引爆器啊。

包正:准备得很充分嘛。不过在大动干戈之前,我还是很好奇,你到底为什么恨我们?

柳豫:(开始激动,反问)为什么?你觉得还能为什么!上个月你们破获了一起连环爆窃案还记得吧?

公孙泽:(皱眉语气)你是他们的残党?

柳豫:(冷笑)残党?我对犯案没有兴趣,不过,你们杀了我哥哥……(后半句语气恨一点)

公孙泽:(疑问)你哥哥?那场械斗里根本没有姓柳的。

柳豫:假身份谁不会造,你哥哥不也当过卧底么,连这种小事都没有教给你?我哥把我养大,你们杀了他,我来报仇,不算过分吧。

何妍:【走近两步】(有点不敢相信)如果只是为了报复DBI,你为什么要挑朱琴下手?

柳豫:(无所谓,略嘲讽)遇见了,想杀,就杀咯。

何妍:(为朱琴鸣不平)她只是偶然遇见你……

柳豫:(打断)少说废话!【转向包正】包正,我给你个机会,你杀掉冯城,我就放过其他人。

包正:(沉吟)唔……【突然举枪指向冯城】

公孙泽:包正!【随即上膛指向包正】

包正:所有人不许动,任何人移动一分,都是无法挽回的事态哦。

冯城:(愤怒又有点害怕)包正!你疯了?

包正:没办法啊议长,他要全船的人给他陪葬。

柳豫:怎么样?DBI是上演临阵倒戈还是自相残杀?公孙探长,包检察官,决定权就交给你们了。我数到十,如果还没有人开枪我就只好引爆了!(拖长音)一……二……

展超:【跑进来】(略急)包大哥……【看到情况,停住】呃……

柳豫:(命令)所有人不许动。

展超:(不是很急)探长……

公孙泽:咳……(假装一本正经)不许动,把手举起来。

展超:(白眼)喂,你们同一招是要玩几次?

包正:(耸肩)好吧不玩了,我膛都没上呢,收工了收工了,柳先生您继续吧。【边说边收枪】

公孙泽:【上保险,收枪】(调侃包正)如果走火了算你倒霉。

包正:(卖萌)我运气那么好怎么会遇上走火。

柳豫:你们干什么!以为我会怕死不敢引爆吗?你们再往前一步,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!

包正:别激动嘛柳先生……(略夸张地)刚才我可是真害怕,搞不好我就要一睡不起了。

柳豫:(难以置信)那为什么……

展超:你引爆一下不就知道了么?(怂恿)试试嘛试试嘛。

柳豫:难道……【按引爆器】不可能,怎么会那么快……

展超:(开心)运气好啰。

白玉堂:【悠哉进门】早知道我们应该晚点露面,让你们自相残杀。【把炸药扔到桌子上】炸弹做工不错,就是位置选得太糟糕了,就算再懒,也要多走两步嘛。

柳豫:(惊讶)你怎么会……

白玉堂:【走近】(打断)我还活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。爷当年陪兄弟玩爆破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写三流小说呢。

柳豫:你到底是什么人!

白玉堂:我?普通游客而已。

柳豫:你以为我会信吗?

白玉堂:(不屑)切,爱信不信。【悠哉地坐到一边】

展超:【趁机跳上桌子,想要抓住柳豫】(边追边问)你把箱子藏哪儿了?

柳豫:【退一步,躲开】(冷笑)原来你们没找到啊?算我扳回一局。(身处劣势还嘴硬的挑衅)告诉你们也罢,就在舵机舱的某台仪器后面,你们猜猜有没有因为温度太高导致菌株变异或者死亡呢?

冯城:(相对焦急地命令)小施小徐,快去找。

小施&小徐:是。【快步跑走】

展超:你给我束手就擒吧。【冲上前,拉住柳豫的手把他凌空翻倒】(请录一段打斗气息音)

柳豫:【被摔在桌子上,勉强挣脱,退到墙角】(请录一段打斗气息音)

【一小段打斗场景,请后期尽情脑补】

包正:(看热闹,感慨)哇!小玩命的身手又进步了。下次要是遇上锦毛鼠什么的,肯定是手到擒来。

白玉堂:哼。

【柳豫被展超制服,单膝跪地】

公孙泽:所有的罪你都认了?

柳豫:怎么?我没有上演负隅顽抗打死不认的戏码,公孙探长觉得不满意?

公孙泽:哼。(命令)展超,把他锁起来。

展超:是。【掏手铐,柳豫突然躲闪,抄起地上的匕首捅向自己腹部】(来不及制止)喂!

柳豫:(狰狞)死也不给你们抓回去。【倒地】

何妍:(受到惊吓)啊……(作势要呕)【捂着嘴跑走】

小徐:【跑回来】议长……箱子只找到了这一个,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一个。【把箱子放到桌上】

冯城:(急切地)拿过来我看看。【转动密码锁,打开箱子】太好了,是真的,太好了……【合上箱子】(向DBI端架子,没好气地)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吧,你们好自为之。【大步离开】

展超:(小声)找回来了还那么凶,我们得罪议长了?

公孙泽:算了展超,大事化小,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。

包正:(有点调戏)探长哥真的这么觉得?

公孙泽:(被点破心思,尴尬咳嗽)

包正:(鼓舞语气)无论如何,值得庆祝,我们可是解决了一起连环凶杀案呢!一定要喝几杯睡到明天中午才行。

展超:(惊讶)现在?

包正:对啊。

展超:在这里?

包正:嗯。

白玉堂:好啊。【走到柜子旁边,打碎酒柜玻璃】

公孙泽:你干什么?!

白玉堂:喝酒庆祝啊,明天就告诉服务生,这些都是今天混战打碎的。酒钱我会付,玻璃么……就算在你们DBI头上好了。

包正:(圆场)我请客我请客,或者算在展超头上,反正他打碎的东西哪件都比几块玻璃贵。

展超:(着急反驳)我那是……(词穷)好吧我错了……

包正:那,干杯……

公孙泽:(不情愿)干……干杯。

【四人碰杯,喝酒】

包正:对了小玩命。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表扬你,你怎么那么快就找到炸弹啦?

展超:(得意)还不是我野兽般的直觉。

白玉堂:(嫌弃)我看是野兽般的智商吧,或者是野兽般的脸皮,你也好意思说是你自己找出来的。

展超:怎么不是我找出来的?我们俩哪次合作不是我运气好直觉强,要不然上上次你就被臭水淹死了,上次你还能被硫酸酸死呢。

白玉堂:上上次要不是我把你推下去,你早就炸成几段了。上次是你自己要去琢磨炸弹的,要不是我追到地下室,你还抓不到程舞呢。

公孙泽:(打断展白吵嘴)展超,你先把事情讲清楚。

展超:(说书状)事情是这样的!

【回忆,二十分钟前】【甲板下的机舱,展白二人边走边说】

展超:这甲板底下到底是谁设计的啊?怎么这么绕……包大哥让我来找炸药,这乌漆抹黑又乱又热的,能不能找到啊……

白玉堂:你可是个探员,虽然是见习的,原来其实是个路痴么?

展超:(不服气)谁路痴了!我只是……觉得不合理!

白玉堂:那好啊,【停下脚步】又到路口了,左边,还是右边?

展超:左……呃……

白玉堂:怎么?你又想拿苹果核算卦?

展超:左……右……(突然想明白了)左右都是要搜的,先左边!

白玉堂:总算聪明了一回。不过……还是让我来告诉你怎么搜吧,(带点炫耀的展示)看清楚了。【摸索,敲墙面上的管子,缓慢往里走】快到了,【继续往里走】看,那里。

展超:(惊讶)包大哥说得对,真的有炸药……

白玉堂:(不爽)什么包大哥说得对,是说得对。知道怎么找吗?

展超:(连连摇头)不知道。

白玉堂:炸药不可能带很多,所以要炸就要一击必中。想闹出大乱子,最好的位置就是输油管道附近。

展超:(似懂非懂)……哦。

白玉堂:(轻蔑)行家才不会埋在这种地方,万一运气不好,一不小心自己也跟着见上帝了。

展超:(不信)怎么可能威力这么大,凶手又不是傻子,还不给自己留条后路么……(突然警觉)喂,你不会炸过吧。

白玉堂:你看我像是海里游泳的好手吗?

展超:(装神弄鬼)从实招来,否则天上那些被你炸死的孤魂野鬼不会放过你的。

白玉堂:我白玉堂什么时候滥杀无辜过?

展超:……喂。【拍白玉堂】

白玉堂:又怎么了?

展超:天上是不是有什么?

白玉堂:【抬头看一会】啧,这犯人也不完全是新手嘛。

展超:那个也是……炸弹吧……

白玉堂:嗯,那个位置可以炸穿船壁,让船漏水。【把手中的小刀等工具塞给展超】你不是喜欢上蹿下跳么,交给你了。

展超:可是……爬上去的话只能单手拆……

白玉堂:(摊手)那就等着海水哗啦啦漏进来,大家一起游回岸上吧。

展超:好好好我来。【向上爬,到了位置后人挂在天花板上,拿小刀割绳子】(请录一小段沿管壁攀爬和用力的气息音)【管子承受不住重量突然一声怪响】哎哎哎?【迅速跳落地面】完了绳子断了!

白玉堂:(吓死了)喂!

【炸药掉到地上,没爆炸】

展超:哈哈,其实我把雷管卸下来了,(得意)包大哥教的,你果然会上当啊。

白玉堂:哟,学坏了?【拔枪上膛,朝炸药准备开枪】

展超:喂!【白玉堂开枪】危险!

白玉堂:哈哈,那个黑包子只教你一半啊,C4只能用雷管引燃你不知道吗?

展超:(气急)万一质量不好怎么办啊!

白玉堂:那活该我们倒霉啰。好了不玩了,我都饿了,赶紧走吧。【离开】

【回忆结束】【切回餐厅场景】

展超:所以啊,要不是我看到了另外一个炸弹,我们就完蛋了。

白玉堂:要不是我发现得快,你们的菜包子就要被子弹打露lou馅了。

包正:小玩命,回去让探长哥好好给你拍张照,挂在我们DBI的门口,说不定整个DBI的运气都会变得非常好。

公孙泽:(赞同)有道理,C4都敢开玩笑,干脆把他钉在大门口怎么样?

包正:(笑)探长哥你果然很幽默。

展超:(委屈)我可是功臣哎。

白玉堂:你要是被钉在大门口的话,清明节我会勉为其难去祭奠一下的。

 

第十三幕【12:00】

【餐厅,其他人都在吃饭,包正进门】

展超:包大哥你来啦。

公孙泽:(日常嫌弃)都十二点了,你干脆把午饭也睡过去吧。

包正:【环顾四周】大家都在呢。

公孙泽:当然啊,你要是再不来,好戏可就开演了。

包正:(调戏)看你这黑眼圈,不会是想了一夜吧?

公孙泽:谁想了一夜……(口是心非)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可能需要想一夜。

包正:好吧。(对在场全体)那就开始吧。

展超:开始什么?

公孙泽:【站起来】(对全体)关于菌株的盗窃,我们现在做出一个说明。

韩洋:说明?这个你们直接回去结案就好吧,冯议长这两天头疼也很严重……

包正:这话就不对了韩医生,冯议长说过,我们必须给他一个交代。

冯城:(不耐烦)你们到底想说什么?难道另外一个箱子也找到了?送给你们好了。

包正:那冯议长还是把手上这个送我们的好,毕竟,是个假货嘛。

冯城:(非常惊讶)你说什么?(停顿一下,稍稍找回理智)另外一个箱子可是空的,这种事情还能造假不成?

包正:冯议长,箱子离开您的手上已经一天多了,密码难免有被解开的可能,您这手头又没有鉴定工具,就算被人掉包,也看不出来啊。

冯城:(犹疑)可是柳豫已经死了,他能把东西藏到哪里去?

包正:这就要问……(话锋一转)韩医生了。毕竟,密码是您解开的嘛。

韩洋:(假装不可思议)什么?我怎么会知道?我又不是柳豫的同伙。我根本就不认识他,况且我也不会解什么密码锁啊。

包正:你当然不是柳豫的同伙,因为你是……蒋胜的同伙嘛。

韩洋:怎么可能!我上船之前根本不认识蒋先生,那么短的时间,怎么合谋?

包正:哦?那韩医生请务必给我们解释一下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蒋胜名字的呢?

韩洋:当然是和大家一起……(突然想到问题,自我打断)

公孙泽:韩医生,蒋胜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,你当场叫出了他的姓吧?这家伙的假身份证上写的可不是这个名字。

韩洋:我……(辩驳)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的,但我确实听到别人说了。

冯城:(插话)等等,你们的意思是说,那个嫌疑犯也参与了这次行动?

包正:不仅参与了,而且是第一个杀人犯,杀死楚秘书的直接凶手。

张赫:(嘲讽)那家伙不是你们DBI亲自铐起来的么?

包正:所以蒋胜才需要同伙替他开锁啊,韩医生在这方面是一把好手,不会需要太长时间的吧,嗯……去给冯议长拿几片药的时间,足够了。

韩洋:你开什么玩笑。我九点多一点就回来了,你们说的那个蒋胜,连柳豫都打不过,根本不可能从窗户翻进去吧?如果是我敲开了楚秘书的门,那遇袭的时间不可能是九点半。

包正:的确,遇袭时间不可能是九点半,而是九点刚过。

韩洋:那手表怎么解释?而且你也看到了,那么大的出血量,死亡全过程最多半个小时,更别提从九点到十点之后的一个多小时了。

包正:可是没人能证明手表是楚秘书自己扔的,验尸结果“死于十点之后”也是你告诉我们的。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,其实楚秘书十点之前就死了,只是蒋胜躲在里面锁住了门。

公孙泽:而你刚好可以在酒桌上拖住我们,让我们不能回去检查。

韩洋:荒谬,又不是写故事,怎么离奇怎么编。这件事我可以,别人也可以,有些人还不用这么复杂,就可以做到。

包正:离奇的不是你们,是半路杀进来的柳豫,不仅弄走了你们想要的箱子,还惹出了这么多麻烦。

韩洋:可是你们搜过我和蒋胜的房间,根本就没有什么箱子,连都不能定罪,居然就扯到我的头上,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。

包正:当然有证据。【掏出证物袋放在桌子上】凶手太不小心了,留下了作案的手套,上面沾了楚秘书的血迹,而内侧有油脂的味道,你知道是什么吗?

展超:(恍然大悟)我知道了!油炸的味道是鸡排啊。那天蒋胜带着手铐不方便用餐具,还是我亲自把他拉走的。

韩洋:其他人也有可能吃了鸡排啊……

包正:我吃素……

公孙泽:跟冯议长吃饭怎么可能用手抓……

何妍:哼,女生就更不可能了……

展超:我那天压根没吃到……

韩洋:(被逼急了)那柳豫……总不能证明自己没吃什么油炸食品吧……

包正:(打断)韩医生,我们只是在陈述案情,不是在跟你辩论,证据会一样一样摆在你面前的。

公孙泽:韩医生,昨天中午爆炸之后,我刚敲冯议长的房门你就开了,说明你一直守在门口,对吗?

小施:(附和)是啊,韩医生一直在盯着猫眼。

包正:当然,除了你,蒋胜也在盯着。柳豫本来想杀的是白兄弟,没想到白兄弟比较谨慎,反而是蒋胜先追了出去。蒋胜死后,你发现柳豫的目标只是报复我们,就冒死去见了他。很幸运,他接纳了你。你得到了菌株,同伙又已经死了,完全不必担心东窗事发,不是吗?

韩洋:(语塞)我……

包正:跳闸的事情柳豫没有提,是因为你才是始作俑者。洗手间的烘手器被你们改造了用来藏箱子,你怕这些东西留下指纹或者其他线索,一心要把它们处理掉,才自导自演了一出闹鬼,嫁祸给柳豫。

韩洋:你这分明就是血口喷人,我只不过碰巧打碎了那些东西而已,怎么能证明里面藏了箱子。

包正:那你告诉我,你是用什么打碎了玻璃?真的是当时你手上的拖把吗?整个拖把上居然没有沾上一丝玻璃碎片?

【韩洋沉默几秒,被白玉堂一把勾走了杯子】

白玉堂:你捧着这个杯子,一会就瞥一眼,也没有喝的意思,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贝啊?

韩洋:(急了)还给我!【追上想抢杯子,白玉堂躲闪,拧开杯盖,把里面的咖啡倒出来】

包正:(意犹未尽)哎,不要这么心急揭穿他嘛。

白玉堂:把试管藏在保温杯里,你还挺有创意。【摆弄杯子和试管】

韩洋:【跌坐在椅子上】(颓丧)你早就怀疑我了,为什么不立刻点破?

包正:其实当时我没那么快反应过来,可是那个柳豫听话地认罪了,分明还有很多疑点可以让他再玩弄我们一阵子的。

公孙泽:而且你的同伙还笨到把手套扔出窗外,挂在了船舷xián上。你可能不知道,柳豫那家伙和我身边这个混蛋一样,也吃素。

包正:(小声调戏)探长哥你又借机损我。

冯城:(还是有点不敢相信)韩洋,我一直待你不薄,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?

韩洋:(自暴自弃,冷淡)小小菌株,议长的仕途又不会受什么影响,可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大笔钱。

展超:就为了钱?

韩洋:(反问,微讽刺)不然呢?

公孙泽:哼。(命令)展超,把他铐上。

展超:是。【上前给韩洋戴上手铐】

韩洋:(请录一个被按住的气息音)

白玉堂:(悠哉)喏,公孙探长,菌株给你。【把保温杯递给公孙泽】

公孙泽:【接过保温杯,转交给冯城】冯议长,这个杯子里的才是真正的DA菌株。

冯城:【接过杯子】(尴尬,草草收场)那就感谢各位了。

公孙泽:好,本案到此结束。

 

第十四幕【17:00】

【下船,码头上】

白玉堂:总算到了。就此别过,如果你们还要抓我的话,德城再见。【枪丢给展超】喂,枪还你,改天咱们再切磋。

展超:哦。【收好枪】

白玉堂:那我走了。

【白玉堂走了两步,展超后知后觉追上去】

展超:【拦住白玉堂】等等,我还没说你能走呢。

白玉堂:哦?你这是要过河拆桥?

展超:(一本正经)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,我就放过你。

白玉堂:我白玉堂不在受人威胁的时候谈条件,(玩味)不过……你可以说说看。

展超:你告诉我,你到底是怎么解开的手铐,我明明把你身上所有能用来开锁的东西都搜走了。

白玉堂:(有点惊讶有点嫌弃)就问这个?

展超:(认真)嗯。

白玉堂:(笑)好啊,我告诉你。(神经兮兮,耳语)其实啊,我会缩骨。

展超:缩骨?真的假的?

白玉堂:不然我为什么见缝就能钻呢?

展超:……好吧,就相信你一回。

白玉堂:这样吧,过阵子元旦节,仙空岛惯例要举行活动,我请你们吃饭。

展超:(欣然答应)好啊。

白玉堂:那可是我的地盘,万一栽了跟头,可不要怪我哦。

展超:绝对不会!

公孙泽:【远处】(喊人)展超,走了。

展超:(轻快地)那就再见啦。

白玉堂:拜拜~

展超:【兴奋地跑回到正泽身边】包大哥,探长,我知道啦我知道啦!我知道白玉堂是怎么逃脱的了!

包正:哦?

展超:(绘声绘色)他会缩骨。【边说边比划】就这样,嗖地一下,就能从手铐里脱出来。(高兴)所以这次我可以转正了吧?了吧?

公孙泽:(无奈吐气,转严厉)我看你永远不要转正了!

展超:(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,有点惊慌又有点委屈)探长……

包正:(爱莫能助)小玩命啊。我以为,至少能是个比较合理的解释。

【正泽往前走,展超在后面跟着,有一定距离,后期任选一视角即可】

展超:(向前方远处)哎?我们刚刚破了一个连环杀人案和盗窃案啊,应该有表扬不是吗?我也立功了,结果不应该是永世不得翻身啊!不开庆功宴么真的不开庆功宴么?我请客,你们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啊!

公孙泽:(叹气)

包正:没关系嘛探长哥,小玩命总有一天会开窍的。

公孙泽:但愿吧……

展超:(向前方远处)大不了白玉堂那个混蛋请吃饭的时候我当场把他拿下嘛!

【声音拉远】

白玉堂:(轻笑,然后自言自语)再多陪你玩几次,好像也不坏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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